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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冰汽时代》的冷酷世界,你是否能扛住压力,为希望而战?

(文章以第一人称叙述,夹杂断续的思考与情绪波动)

《冰汽时代》的冷酷世界,你是否能扛住压力,为希望而战?

第一次打开《冰汽时代》时,伦敦的煤烟味仿佛穿透屏幕钻进鼻腔,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巨型蒸汽核心,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来当救世主的——我只是个在零下150度极夜里瑟瑟发抖的普通人,手里攥着几百条人命,而他们都在等我做出"正确"的选择。

记得第三天暴风雪来袭时,我站在能源塔前浑身发抖,不是冻的,是急的,温度计的红线像把刀抵着喉咙,而煤堆只剩12单位,工程师们说必须拆掉儿童庇护所的暖气管,护士长却死死攥着病历本:"那些孩子刚失去父母。"我盯着屏幕里蜷缩在床板上的孤儿们,手指在"拆除"和"再等四小时"之间悬了十分钟——最后我选了前者,因为系统提示"可能造成人员伤亡"的红色警告比孩子们的眼泪更让我害怕。

这游戏最残酷的地方,是它从来不说"你错了",当我把最后一块煤投进锅炉,看着能量条涨到安全线,系统却弹出成就:"但有些事情,永远不该被妥协",那天夜里,我盯着屏幕上"童工法案通过"的公告,突然想起现实里某个加班猝死的程序员朋友,原来在生存压力面前,道德真的会变成可调节参数。

最让我崩溃的是第七天凌晨的"新伦敦来信",派出去的探险队在零下80度的雪原走了三天,回来时冻掉了七根手指,他们带回的罐头里夹着张字条:"首领,我们找到了种子库,但守卫说要用活人交换",当时医疗站躺着三个肺炎患者,我盯着他们的床位编号,突然明白这游戏根本不是模拟城市——它是面镜子,照出每个玩家心里藏着的暴君。

后来我试过走"信仰"路线,把教堂修得比能源塔还高,当唱诗班在零下40度的寒风里唱响圣歌时,系统提示"希望值+15",但我知道那些虔诚的信徒们正在啃树皮,某个深夜,我听见两个工人在暖气管后面嘀咕:"要是首领真信上帝,怎么不让神来送煤?"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,所谓希望,不过是绝望者给自己打的麻药。

现在我的存档里躺着三个失败的城市,第一个毁于暴动,第二个死于饥荒,第三个在秩序法案颁布当天集体自杀,每次重开游戏,我都会把初始难度调成"幸存者",因为现实里哪有简单模式?上周加班到凌晨三点时,我望着写字楼外的霓虹灯,突然想起游戏里那个总在能源塔前画圈的疯子——他说极昼来临时,所有选择都会被冻成冰雕。

或许我们都在玩同一个游戏,只不过有些人的存档叫"房贷",有些人的叫"癌症晚期",而我的叫"35岁危机",但每次看到屏幕右下角跳动的"希望值",还是会忍不住去点那个加号——就像明知明天会降温,还是把最后一件毛衣塞进行李箱。